了一些鲜卑女人和孩子,以及城中的奴隶,几乎再无鲜卑男人的活口,他们成为反抗的胡兵在和汉军作殊死搏斗。想来是前番守城时,知道汉军会将俘虏的鲜卑人逼去做炮灰,根本不给他们活下去的希望,所以这些人即使城破了,也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和汉军搏斗,与其被汉军继续当炮灰或者虐杀,不如一命搏一命,让汉人知道和鲜卑为敌的代价。
“报!”此时,屋外传来一阵大喊,随即便见带兵整理城中治安的严颜,手中拿着一堆羊皮纸卷走了进来,其实说他是整顿治安,倒不如说是让严颜监督各部搜刮战利品来的实在,当然汉军是仁义之师,即使要搜刮战利品也得起个好听的名义不是?
“将军,此乃鲜卑老贼置鞬落罗宅内书信。”严颜看了眼坐在地上,嘴中流血的置鞬落罗,不用猜想,他也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然,即使任置鞬落罗再如何反抗,严颜知道自己手中的这些书信,肯定能让置鞬落罗的反抗一点用都没有,因为他虽然看不懂这些羊皮纸卷上的鲜卑文字,但是也从汉军中识得鲜卑文字的奴隶嘴中,知道这是置鞬落罗和和连的书信,有很多都是最近送来的,而他们两人之间,最近联系能联系的,想来也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鲜卑内部分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