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喝道:“小儿,臣服和连大人还是魁头、步度根逆贼?”
不过,那鲜卑童子明显没听进对方的话,依旧不断摇晃着老者的身体,呼唤着道:“阿爷!阿爷……”
“小儿!臣服和连大人还是魁头、步度根逆贼?”那鲜卑骑兵见此,眼中怒气更甚,又一次重复道,为了保证鲜卑不会因为内耗损失多少,和连下过命令,只要臣服则可以既往不咎,老实服从被再分配的新的鲜卑首领的命令,组建新的部落便好,而不服从的话,那就只能将之彻底解决,不留后患。
“挲!”
耀眼地寒光在童子脸上掠过,顿时那童子地哭喊声嘎然而止,幼弱地身躯软绵绵地瘫倒下来,贴着他身边那老人地身躯,倒在一片血泊之中。鲜卑骑兵随后拽动缰绳,打转马头往其他方向离去,他本不想杀害这个同族幼子,可是对方不识相回复,他也只能拔刀送他最后走向最后的归程了。
“步度根大人万岁,和连贼子必败……”
帐篷某处,一名壮汉扛起破败帐篷的一截粗木桩,将突然袭击的一名鲜卑骑兵从马背上狠狠地扫落,正欲补上一棍砸碎鲜卑骑兵地脑袋时,却见两柄锋利地弯刀同时刺入他地后背。疾驰地战马驱动弯刀狠狠的切过壮汉那雄伟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