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其而言,自己这位恩主似乎有意在其亲家张让的宦官势力,和袁绍所代表的士人党人之间,左右周旋,至于到底心向何处,却不是他这个武将可以知道的。
“吾亦不知也,仲简可知营外诸军军议如何?”何进收回手中书信于袖中,淡淡说道,仲简乃是淳于琼表字,何进问的军队私下议自然不是其他事情,而是现在并州军中所谈的大军为何迟迟不出塞的原因。
“回禀将军,诸部皆言将军畏战,与伏巴郡不和,不肯出兵……”淳于琼说了几句,结果说得越来越慢,很快便不说了,毕竟有关自己上官的话多为污蔑,他自然不敢说得太多。
何进点头,并未理会,反而笑着说道:“此戏言耳,吾本大汉军将,此为此徇私忘公之事。仲简,传吾将令,召诸部军将集于帅帐,恩……再将赵并州亦请来也。”
“诺!”
淳于琼听后先是一愣道,他对于何进召集诸将倒是没有疑问,只是对于何进重点将赵苞邀请来,却是十分不解,毕竟赵苞近日,在何进畏缩不前时,一直破口大骂其人卑鄙,军中那些关于外戚之间下套子的阴谋论几乎都是他引爆的,现在又要请赵苞来显然不和常理。
当然,与这一件事情,一样让淳于琼不解的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