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任豫州刺史入城迎接完毕,众人随王允入城,酒宴款待,酒席上伏泉早早离去,一点都没给王允过多和自己客套的机会。
深知不能和这工于心计的家伙深交的伏泉,席上也是很少和王允交流,都是简单应对,和旁人对待王允的态度,简直成了两面对比,引得皇甫嵩、朱等人都是微微诧异,都以为王允这和袁氏、党人瓜葛颇深的家伙,与伏泉之间有什么旧怨仇恨。
夜晚,舞乐消逝,笙歌已完,皇甫嵩的临时官署里,在送走了一批批前来参加酒宴的宾客后,此刻官署后院里,只有皇甫嵩、朱和王允三人在密谈。
“皇甫中郎、朱中郎,日前允败黄巾蛾贼后,于太平道别部贼渠帅处,获得密信数封。”说话时候,王允将怀中密信取出,皇甫嵩、朱看到那密信被王允用绢帛包裹,而且藏在怀中也很隐秘,显然这信十分重要,也意味着王允口中所言之信,定然关系重大,不由令人好奇不已。
随后,见皇甫嵩、朱二人疑惑神色,王允也不卖关子,将绢帛打开,交给二人道:“此乃阉宦张让宾客,与黄巾蛾贼密信,以吾观之,纵此信非张让与蛾贼联系,其亦应知此事也。”
这边皇甫嵩、朱二人骤闻此事,也是骇然无比,自从太平道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