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韩遂捋着短须点头道:“前番陇西传来噩耗,金城右臂已断,若吾所料不差,伏泉小儿此番在等西方消息!”
“西方?”麴胜闻言一惊,而后望向西方,惊呼道:“武威诸种羌?”
“正是!”韩遂应了句,而后又担心道:“恐怕不止武威诸种羌,塞外之先零,亦难逃毒手!”说完之后,韩遂皱眉,目光也投向了西方,这一战,他有后手,伏泉也有后手,只是很明显,他的后手还未出现,伏泉却已经先发制人了。
麴胜闻言忧心忡忡道:“这可如何是好?先零羌、武威诸种羌之兵,倘若知晓其部族下落,军心必不稳,恐有分崩之祸!将军,事不宜迟,当封锁全城,不可令消息入城!”
闻言,韩遂摇头笑道:“迟也,伏泉小儿迟迟不围城,其意已命,乃欲令败军送消息入城尔!况且,城外两万羌胡骑兵,此刻恐怕早得败军同族消息,如何封锁?”
“这……莫非无计乎?”
“无计,然此事莫管,虽吾军两翼已断,然汉军顿兵不前,亦助吾也,此战,是胜是败,尚未可知!”
“将军放心,此等妙计,汉军何有能人知晓?况且,凉州汉军兵力不足,如今大半皆在此地,其等何有兵马对付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