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举、张纯贼子,大逆不道,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丘力居胡虏狗辈,当杀!当杀……”
随着一阵阵愤怒的大吼传遍西邸,无论是张让、赵忠,还是西邸内的其他寺人宫女,全部跪下,低头不敢直视皇帝刘宏。
很快,他们又听到刘宏说道:“‘非吾族类,其心必异’,今日方知为何段纪明、伏流川举屠刀于异胡,杀!此等反复胡狗,当杀!”
语气里,刘宏的声音稍有缓和,埋头在地的张让,听到此言,顿有所感,知道刘宏怒气已消。移动了一下跪着的腿部,张让悄悄用余光瞥了眼刘宏,见到刘宏脸色安好,这才心中大定。
之后,张让起身缓缓道:“陛下,北疆乱事,当务之急,应选派良将,抽调精兵剿之。不然,任由张举、张纯叛军十万之众,为祸北疆,则后果难料!”
作为皇帝的亲信,张让虽然想调伏泉离开凉州,但是面对危害大汉北疆的又一次叛乱,而且又是称帝建国的大乱,深知和大汉皇室唇亡齿寒的他,这时候他自然知道该如何取舍。
“嗯!”刘宏点头认同道:“让父所言有理,传令百官,速速召开朝会,商讨讨贼事宜。”
“诺!”张让得令,连忙回应,而后转身离去,去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