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微微叹息一声,不再问刺杀之事,他对于阎乐,一直是帮助其把握大方向,至于具体怎么行事,他从不插手。
“已派人数次试探其口风,但此人端的是倔强,并不为我等所用,那也无妨,范阳官吏无数,不差他一个县令徐公,为了他自己的家族,此番公子高前去,他想来也不会不识抬举。”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自今日起,你且偃旗息鼓,范阳之事也不要再行参与,直至公子高归来。”
“乐,谨遵外舅教诲……”
看着阎乐恭敬离去的身影,赵高的心里忽然有了中没底的感觉,之前的几次,虽然自己没有亲身参与,但是赢高却屡屡打了阎乐的脸。赵高知道,这人啊,越是受挫,就越是不服,越是不服,也就越是冲动,就像现在的阎乐一样。
而千里之外的范阳县郊外,剧情的确是向阎乐想象的那样在进行着,赢高的马车里正传来有节奏的呼噜声,禁卫们都在外围巡逻,但危机却恰恰来源于圈内。
转眼之间,赢高马车上方的一颗古树上,已经聚集了不下十个一身黑衣的人,他们手中在月光映衬下闪着寒光的兵刃诠释着他们的身份。
这些人显然全都是爬树高手,从顶端一步步的向下,一丝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