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好吧,为了治疗噩梦,我会努力……嗯,到底哪个才是更可怕的?我觉得,还是你给我讲讲算了。”
刘青竹笑道:“我是懂一些道教的思 想,可是让我讲我讲不出来。”
罗根揶揄道:“你也会词穷?这可一点都不像你。”
刘青竹笑着摇摇头,不是他词穷,而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让他用汉语说,他能讲几个小时,可是让他用英语来表达,那可就没把握了。很多道家的思 想都是非常玄妙的,属于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他只是接收了韦德的记忆才学会了英语,让他做个翻译家,他还做不到。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终于亮了。两人又结伴去了食堂,让其他队员看到了,都颇为诧异。就韦德那个破嘴,居然也能交到朋友?罗根犯了什么病,居然能忍受得了韦德?
吃完早饭后,史崔克就召集所有人开会,告诉他们马上要执行一个任务,地点是非洲的尼日利亚。
从美国到尼日利亚,乘飞机也要飞行很长时间。刘青竹他们在开完会后就收拾装备上了飞机,估计等到地方的时候,至少是深夜了。
飞机上的时间太难熬,又没什么好消遣的,刘青竹干脆盘坐在椅子上打坐。他的表现再一次让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