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第一要懂诗,第二要有像死猪一样的颓废,二者缺一不可。”
瞿志道:“懂诗我们没问题,只是这第二点,像死猪一样的颓废,不知道有什么标准?”
社长答道:“你看看我就知道了,像你们穿得这么光鲜亮丽,眼神里满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希望,哪里跟颓废搭得上一点边?”
瞿志无语,心想入社的希望恐怕是要破灭了,但吕世凡还不死心,他厚着脸皮胡扯道:“社长,恕我直言,你把颓废的内涵给狭窄化了,导致你把我俩排除在了颓废的外延之外。”
社长一听,心想自己贵为“颓圣”,竟然还有人敢质疑他颓废的境界的,难道是来踢馆的不成,便以迎战的姿态回应道:“哦——那我倒想听听你的高论,说得有理,我可以收你们,说得无理,看我不打断你们的狗腿!”
吕世凡马上抓住把柄还击道:“社长,你贵为颓废诗社一社之长,理应颓废得像死猪一样,没想到脾气还这么火爆,不知道你这位子是怎么爬上去的。”
社长被呛得无言以对,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只好听他继续讲。
吕世凡道:“你们的颓废固然是颓废,穿得衣衫褴褛,把自己搞得邋遢,然后眼神再弄弄,搞忧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