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拇指扣住食指朝王明之打了一个ok的手势。
王明之写好一个纸团扔给李自成，不料纸团打在李自成桌角然后往回弹，眼看着纸团从自己头顶上空飞过，正飞向武则地，王明之手伸得老长想拦截，奈何手太短没拦到，他想拦下来的心就如同当年爱国者导弹拦截飞毛腿导弹的宣传一样胡吹海侃地高，而实际的效果也如同爱国者导弹拦截飞毛腿导弹的真实命中率一样讳莫如深地差，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纸团飞过自己头顶砸到武则地头上。
武则地摸摸头，捡起纸团，厉声问道：“谁扔的？”
没人应，全班气氛凝固。
她打开一看，见是张空白的纸，语气便转柔和道：“考场上不要乱扔垃圾，大家要爱护班级卫生，要做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文化、有纪律的四有新人，要时时刻刻把文明和素养放在心上，行在路上，要爱护环境，树立环保意识，爱护我们共同的家园，地球只有一个……”她啰嗦完把纸团随手一扔，纸团正好滚到李自成附近。
李自成踮着脚尖把纸团勾过来，打开一看，是空白的，他百思不得其解，想王明之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想了半天，忽然一道灵光闪过，把他从中间劈为两半，他瞬间明白过来，马上从抽屉里拿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