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笑道：“这个……从本店开业至今，还没有客人用支票支付过，您这还是头一回。”
王大千扬眉道：“怎么，不行吗？”
服务员马上陪笑道：“可以的，可以的，如果您不嫌麻烦的话。”
于是王大千从西装左胸内兜里掏出一张支票，又从牛仔裤右后屁兜里掏出一支笔，然后“刷刷刷”写上金额和名字，再从西装左胸外兜——通常这里是放置装饰性手帕或方巾的地方——掏出一枚硕大的公章，盖好印后递给服务员，服务员屁颠屁颠捧着支票去给财务经理验真假去了。
买单毕后，大家三三两两相继走出包厢，只有王大千夫妇还在包厢内逗留，他俩外出吃饭有个习惯，就是吃完饭后喜欢把能带走的东西都尽量带走。比如桌上的纸巾——现在很多包厢茶座连一包小小的纸巾都不提供免费使用，买单的时候还要算到饭钱里，所以才让人有了想要带走的冲动。或者一些吃不完而又价格死贵死贵的剩菜，可以打包带回家，等肚子饿的时候放微波炉里热热再吃。
于是王大千叫来服务员把几个剩菜打包，又拿走了没用完的纸巾，然后瞅瞅桌上的牙签盒，也拿走了，再瞅瞅桌上的烟灰缸，也装进了包里，又看一眼桌上的酱油醋瓶，由于担心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