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浅浅一笑,神情并无失落或者伤心,边回忆着边缓缓说道:
“唐爷爷和我爷爷是战友,而唐家和司空家是世交。我和城哥哥从小便认识,我喜欢他,从小便喜欢;唐家为了保护城哥哥,所以那时我也并不知道他碰不得女生的事,但我能感觉得出来城哥哥也是喜欢我的,中学时期有一天我突然从他身后跳出来抱着他,并向他告白了;但是他却用力推开了我,然后突然陷入了昏迷,进了医院。”
“城哥哥当时在学校很出色,很多女孩子喜欢他;因为这事,学校传出很多攻击我人身的舆论,加上我当时被他冷漠推开,在被舆论攻击又被心爱的人拒绝下,我一时承受不住打击割断大动脉自杀了。”
她说着,把手伸到安小兔面前,从容摘下手腕上的名贵女士腕表,露出一条极深极宽的疤痕。
安小兔吓了一大跳,嗓子仿佛被人掐着说不出话来,她突然觉得司空琉衣比她想象中还要偏激可怕。
司空琉衣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笑道,“这件事当时闹得沸沸扬扬的,司空家也因此和唐家有了隔阂;我成为植物人那段期间司空家对外宣称我自杀过世了,后来司空家移民到了国外。”
“我移民国外时,偶然间才得知城哥哥原来碰不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