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聿城下了车,直接走进诊所。
诊所里有几个病人,看到这个男人出现,纷纷屏住了呼吸;不仅是因为这个男人长得太好看,耕读的是这男人虽然身穿很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全身散发的冰寒而又极威严摄人的强大气场,令人感到压抑,无法忽视。
谭老医生惊得架在鼻梁上的老花眼镜差点儿掉了,对病人低语了几句,便赶忙走到唐聿城面前。
“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明明是这个男人的长辈,谭老医生却下意识用了个‘您’字,非常客气地询问。
“嗯,我是手臂烧伤那女子的丈夫,唐姓。”唐聿城简单地表明自己的身份。
迅速扫了眼四周,除了一个和眼前这中老年医生年龄相仿的男人在给其他病人看诊,并没有看到别的医生了。
“哦哦”谭老医生很快便明白了,正式打了个招呼,“您好,唐先生,鄙人姓谭。”
他今早就听那老头子跑来告诉自己说那姑娘昨晚就醒了,并且已经被她的家人接回去了。
虽然眼前这个男人比较低调,没有多说什么,不过他今早可是听那老头子说了,这个男人昨晚来接那个姑娘的时候,穿的是军装,还是一穗两星的。
一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