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等走近了,看到安母神色震惊地看着他的那块玉坠,激动地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脸上不动声色,眼睛微眯,眸底掠过一丝异色。
“安伯母。”他轻喊了句。
安母缓缓抬起头,泪眼婆娑望着他,张着嘴过了好几秒,才哭着挤出一句话来,“翊笙……这玉坠……这个玉坠你是在哪儿得来的?”
安父看到那块极眼熟的玉坠,浑身僵住,心弦猛地一震,眼神不可置信地望向翊笙。
在场最淡定的应该就属翊笙了,他神色不变,将安父和安母的激动反应看在眼里,没人猜得到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沉默了几秒,他像是什么都不知道 ,又像是顷刻间什么都知道了,气淡然回答,“不知道从哪儿得来的,从我记事起,这块玉坠就已经在我身上了,不过那时候玉坠已经碎成两半了,后来才修复的。”
安母听完这话,捂着嘴巴哭了起来,声音颤抖地对安父说,“老公,这玉坠……”
安父这会儿已经缓过神了,他没有说话,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压抑着心头的所有猜测,把妻子从地上扶起来。
“是这样的,其实小兔还有一个哥哥,这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