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
同时，心底也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他真正的boss司幕焱，可是特别叮嘱他注意司幕天的情绪波动的。
“唐墨总裁有钱、又长得好看，是绝大多数女性心目中的男神。”方华的回答很官方，没有趁机编派谁的不是。
司幕天听了，沉默了，脸色冰沉莫测，猜不到他再想什么。
过了半晌，他说，“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方华。
心忖：像唐墨擎夜这样有钱有颜又有权的牛粪，绝大部分的鲜花都愿意插在上面。
“司少不是讨厌萧雅白吗？看到鲜花插在牛粪上，司少应该开心才是。”
他话刚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掌，差点儿被拍成脑震荡。
“谁说我讨厌她的？像她这样的鲜花就应该插在好看名贵的花瓶里。”司幕天不悦说道。
他只是……他一开始确实是看她不顺眼，可是后来，他觉得那个女人还挺好玩的。
他也不摸准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
那个女人对他越冷淡，越想忽略他，他就越想找她麻烦，让她无法忽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