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花里胡哨了???
翊笙把手上拎的购物袋放在地上,从口袋拿出一块手帕和一小包特制止血药,利落地将止血药粉倒在大拇指的伤口上,不消几秒,血便止住了,然后动作利落而熟练地替她包扎好。
“你怎么还随身携带这些东西?”温平笙随口问道。
他语气平静回答,“我随身携带的东西不止这些。”
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一套特别定制的手术工具,一套银针。
“比如?”温平笙睫毛颤了颤,小心翼翼问。
“手术刀,银针。”他回道。
“……”温平笙一噎,不说话了。
见她不说话,翊笙便问,“你刚刚想说什么?”
温平笙想到那个时候,他那吓人的神情,再结合现在的情况,觉得还是不问为好。
反正他也一时不记得了,她以后不要触他逆鳞,应该能相安无事的。
“没什么。”她摇了摇头否认。
见状,翊笙也没再追问,拿出她刚才那瓶饮料,略用力才拧开,递给她。
温平笙受宠若惊接过,说了句谢谢。
回到家。
翊笙拿出药箱,重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