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了,身体僵硬得跟一尊石像似的。
看他没有反应,温平笙就生气地咬了他一下。
翊笙吃痛,终于回过神来。
他强行转移注意力,“平笙,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她并没有洗头,只是泡澡的时候,大概是没带浴帽,及腰的长发有一半被洗澡水泡湿了,现还在滴水。
温平笙乖乖地‘哦’了一声,任由他拉着走到梳妆台前。
见她这么听话,翊笙心底划过一丝失落感。
温平笙刚坐下来,就转过头问他,“吹干头发就做坏坏的事吗?”
翊笙,“……”得了,那一丝失落感瞬间消失殆尽,身体的火又旺盛了几分。
“先把头发吹干再说。”他并没有直接回答。
虽然他此时的身体状态,非常渴望得到她,但是她还醉着,他并不想趁人之危,以免她醒来之后,会怪自己。
温平笙当他是答应了,把头转回去,乖巧安静地坐在椅子上,让翊笙帮她吹头发。
花了些时间把头发吹干,翊笙就赶着她上床睡觉了。
结果温平笙拽着他朝床的方向走去,说开始做坏事了,翊笙无奈又憋屈,只好推脱说他还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