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柏拉图婚姻没兴趣,我是有情、有欲的人,婚前我可以忍着不动你,婚后就不能保证了。”
他说这些,纯粹是让她心里有个准备。
他见过那么一句话‘爱是克制’。他不是圣人,婚前他可以克制,但是婚后的话,让他每夜跟喜欢的人盖棉被,纯睡觉,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温平笙的脸颊还是红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躺在身旁的翊笙,能明显看出他在压抑,而且……她目光往下,他的身体已经处于蓄势待发的状态。
但因为自己突然说不,他就立刻停止了。
温平笙沉思了好一会儿。
然后缓慢地伸手扯了下他的真丝睡衣。
“怎么了?”翊笙转过头看她。
“那……那试试,不过你得保证,绝对不能弄疼我!”温平笙用食指跟大拇指比了一个比芝麻还小的距离,“一点点疼,我可以忍的,太疼就忍不了了。”
他说得也对,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不碰自己的。
那么这个过程,是迟早、必须经历的。
他声音很低沉地问,“想清楚了?
“嗯,你轻点儿。”温平笙认真地点了下头。
“好,我尽量不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