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的血肉,铸成了一条宽阔笔直的通道。凡是靠近通道附近,却侥幸没有被刀锋波及的吐谷浑战士,一个个脸色煞白,眼神 僵直,瘫在地上瑟瑟发抖。
将乃一军之胆,这种时候,别人可以乱,唯独马扎哈不能。如果及时组织起数百人挡住敌人片刻,让他们有时间聚集人马,并且发起冲锋,即便无法力挽狂澜,也至少能够改变眼下被动挨打的局面。
“停下来,听我的命令。不要慌,敢再乱跑乱叫者,斩!”马扎哈大声高呼,有不少人按照他的命令,忽然转过身,对着追兵举起了弯刀,但这些人在下一个瞬间,被一排整齐的刀锋从他视野里抹去。没有发生任何停顿,也没有发出多大声响。就像犁铧从被春雨浇透的荒地上走过般,轻松而又舒缓,甚至还带着某种宁静的韵律。
敌军是千锤百炼的精锐!马扎哈打个哆嗦,立刻明白了弟兄们在被偷袭之后,失去的先机的情况下,莫名其妙的魂飞胆丧的原因。整整齐齐的数十柄加长横刀同时切向一个方向,刀锋之下还有密密麻麻的马蹄。任何血肉之躯,都不可能挡得住他们的脚步,这种战术他之前从未见过,他麾下的士兵也从未见过。
当然,这与他们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疲惫不堪,且和军中有谣传白兰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