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官,你只不过区区一郡鹰扬郎将,有何资格斩我?不怕陛下降罪么?”
王君临森然一笑:“陛下降不降罪,是我这个大活人以后该考虑的事,就不必劳烦死人操心了……刀斧准备,开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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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州‘二号首长’司马李宗明府邸大门不断有人进出,无数家仆和差役神 情惊惶频频来往于司马府和南城外高台之间,将城外发生的事一桩桩禀告司马李宗明,而王君临满带杀机的那张脸,自然也被家仆们绘声绘色描述得清清楚楚。
“这竖子……好重的戾气!”李宗明铁青着脸冷笑。
直到此刻,李宗明仍坐得住。
那一百多人都是陇西李氏忠心的走狗,但眼下已无法救了,索性舍去,成熟的政治人物懂得在危急时刻该保住什么,该舍去什么。
今日便由得这竖子胡闹,那些人既然敢背叛他们李家,杀了剐了都无所谓,他王君临毕竟不是主掌刑事的官员,更不是刺史大人,杀的人越多,事后便会留下更多的麻烦,至少朝廷御史和官员们弹劾王君临时多了一条。
脑海中思 忖着事情,一名管家突然慌慌张张跑进来,颤声道:“老爷,不好了!那些贱民供出了十多位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