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杨暕在一名宦官的引导下进入御书房,杨暕上前一步,强压下心中的紧张和恐慌,深施一礼,说道:“儿臣参加父皇!”
“暕儿,可知父皇为何召你觐见?”杨广沉着脸问道。
杨暕一脸委屈的说道:“父皇,太子遇刺,真的与儿臣无关。”
杨广一脸失望,他从旁边桌案取过厚厚一叠蓝衣卫府呈上来证词和证据,‘哗!’地扔到杨暕面前,说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抵赖”
杨暕愕然,扑腾一下跪在地上,一脸无辜,说道:“父皇,这……这是从何说起?儿臣没有派人去刺杀太子,这或许是太子自编自演,想要栽赃陷害儿臣。”
杨暕没有做这件事情,自然是矢口否认,他也相信他派人散布关于这次刺杀是杨昭自己自编自演的流言已经被父皇得知,希望能够让父皇相信他是冤枉的。
可是杨暕的态度使杨广极为不悦和失望,这已经是明摆着的事情,儿子居然还要否认,所以他冷冷的说道:“刺杀太子不成,被蓝衣卫和东宫侍卫抓捕的城卫军都尉周成已经招供,说是你暗中指示他所为,你怎么解释?”
“父皇,儿臣不知,儿臣真的不知道此事!”
杨暕也急了起来,他跪下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