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税收。”
“哦?”王君临一脸惊讶之色:“还有这等事情?”
“是啊。”这名主事大匠显然没有看出王君临话语里的讥讽意味,眼见太守大人相信了自己的话,心中欣喜的说道:“大人,那些贱民和贱奴奸狡阴滑,仗着董大人体恤他们,便敢欺瞒我们,而且一旦我们不能满足他们,便会消极怠工,甚至有那胆大包天之辈带头串联闹事,从而让盐场的产出整体减少,无形中大大的减少了郡府的税收啊!”
这全主事大匠知道正常情况下,太守大人最在乎的便是郡里的税收,所以一劲儿将脏水往盐工和盐奴身上泼的同时,还使劲的往郡里的税收上靠,心想也没听说你王君临是个好官,今天发难多半是昨晚上二爷的礼物还没有喂饱太守大人,是想借口再敲诈一笔银子而已,既然这样,只要找个借口且满足了太守大人想要的银子,这件事情就算过了,大不了后面再从盐工和盐奴身上拿回来就是。
事实上,到现在为止,全场除了王君临带来的人之外,钱正阔和盐场一方的人都不相信王君临是为了给盐工和盐奴出头,而是想着王君临胃口太大,卢家二爷昨晚上那两车银子和千亩良田未能让太守大人满意,所以才找借口从这些在盐场代表着卢家的大匠身上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