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二十多年的积蓄,本来如今海内一统,黎民得离征战之苦,人心思 定思 安,然朝廷大的工程一个接一个,新都也就罢了,为摆脱关陇贵族的控制,迁都乃必做之事,可是长城、驰道、大运河这些事情先不说对不对,可怎么能如此急切,眼下每年需要的劳力越来越多,于是百姓役夫奔走于道,田舍稼作荒废于野,天下人欲休息而不得耗费钱粮无数,如今又要征战辽东,到时候必然成为外战不息,内政也不安分之格局……”
“还有百姓租子太高,口赋太频,酒盐等物的增值税太重等问题,朝廷政令如此频繁,百姓担子太重,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这样下去,牛马都会累,何况是人?”
既然王君临已经表态,杜如晦一口气将憋在心中的话全部说了出来,他一直在县里面当县尉,与百姓直接打交道,知道百姓早就对劳役不厌其烦,一向富庶的山东诸地尚且如此,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了。
“总之,在下官看来,大隋已经是一个外强中干的病人,这种情况下,还要干这个,做那个,打这个,揍那个,只会加重病情,使得内里越发空虚。”
王君临神 色沉重,说道:“你这比喻好,若让你给这病人开一味药,你当怎么开?”
杜如晦显然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