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点了点头,说道。
此时敌我双方都在抓紧时间观察战场上的形势,所以谁也没急着抢先动手。窦建德的人马分成了两波,从西边和南边围了上来,而北边的却是雄阔海的人,贼人从三个方向越聚越多,只留下东边,但东边不远处却是漳水河,貌似土丘上的范阳郡五千人马插翅难逃。
“昨天攻打高鸡泊,我就说不过瘾,今天咱们可以杀个痛快!”单雄信望着土丘下慢慢汇集的敌军,幽幽地说了一句。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楚地传到了刘方义和几名都尉,以及身后每个人的耳朵。
“杀!”单雄信的亲兵和一千侦察队骑兵举起兵器,仰天高呼。
“杀,杀,杀!”另外四千多县兵本来还有些惊惧,此时被主将的淡定从容,以及一千老兵杀气感染,也举起兵器,构成一片钢铁丛林。丛林间,血红的战旗迎风招展,一个斗大的“单”字,于风中猎猎有声。
窦建德和雄阔海显然没想到官兵在如此弱势的情况下还能散发出如此浓的战意,一时间很多人想起这五千来人来自是范阳郡,是那传说中的无敌毒将,秦安王的兵马,竟本能地向后退去,让三个方向贼兵阵前一阵骚乱。
“孬种!”单雄信指着二百步外的敌军哈哈大笑,笑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