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眼下是在逃命,它非常卖力,但就是无法站起身。
突厥战士遗憾的割断马背上的绳索,准备替牲口减轻负荷。不料始毕可汗刚好看见了这一幕,愤怒之下,命令亲兵跑了过去,一刀刺入了几匹战马的汗淋淋的脖颈。
血一下子喷起三尺多高,泉水般溅了那几名突厥战士满脸,脸上自然满是愤怒,手已经放在了腰刀上。
“大汗有令,倒下的马匹连同财物辎重一概放弃,任何人不得耽误时间!”无视这几名突厥战士愤怒的眼神,亲兵们大声喝道。
此时虽然不是冬季,但塞上的夜风很冷,来自北方草原的寒气穿过远处群山头上的内长城,吹得人透体冰凉。被汗水润湿后的锦衣贴在前胸和后背上,硬硬的就像两块铁皮。
偏偏在这寒冷的秋夜里,始毕可汗还不能轻易停下来更换衣服,作为整个北方草原的主人,他的动作是否从容不迫关系着大队兵马所剩无几的士气。如果大汗自己都慌了神,底下那些没经过多少系统训练的突厥战士们会越加恐慌,这十万大军立刻散伙都有可能。
始毕可汗不但是个有野心、有想法、有理想的可汗,事实上也是一个有担当和责任心的可汗,他知道此次南下落到眼下这个地步,与他这个领头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