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冬没别的事情可做。
训练完,白已冬会去泰勒的家里看看白龙。
“叔叔!”白龙学会的第一句话是“妈妈”,第二句话是“叔叔”。
每次看到白龙,白已冬总是愧疚难当,他多希望白龙可以叫他爸爸。
可那样做的代价是什么呢?白已冬还没准备好面对它。
但凡是人,就有柔软处,就有死穴。
“他越来越大了。”白已冬吃着泰勒给他准备的午餐,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泰勒道:“等本再大一点,我想让他去附近的幼儿园上学,就像普通人一样。”
“这很难。”白已冬看着泰勒。
泰勒说:“当我决定做一个普通人的时候,就不难了。”
白已冬愈感对他们亏欠深重,内疚填满了他的身心,逼迫他就范。
“bye,怎么了?”泰勒感觉特别不对劲。
“没什么。”白已冬没能把心里的话说出口。
这些话,如果对泰勒都说不出口,又怎么去面对全世界,怎么去面对楚蒙?
白已冬开着车在大街上走着,他跟兰比斯请了假,今天不去训练了。
转了一圈,白已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