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摊开晾在了墙根处。
    她心里想着,晚上抽空她也把空间里剩下的麦子拿出来晾晾吧,没想到这么费劲。
    “多亏当初咱家把墙给砌上了,要不现在还真不敢把这么多麦子晾到院子里。”老太太把所有的麦子都放好,站直了腰感叹了一句。
    嗯,可不是吗,要是没有这一圈围墙,她拿回来的这些新鲜的麦粒还真不好处理。
    “娘,那家人没爬墙偷看吧?”媛思问道。她指的是李仁忠家。
    “切,李仁忠那老瘪犊子哪有空理咱们啊,他现在都不知道在哪呢。”提到那家人老太太满脸的不屑。
    “咋地了,他们家搬走了吗?”媛思没想到还有这好事,要是那一家人真的能搬走,那可是再好没有了。
    “还搬啥啊,他啊,直接进去了,估计还得挨枪子。”老太太简单的讲了讲这几个月对面李仁忠家生的狗血事件。
    媛思走了没多久,李仁忠就把李石滩送去了医院,但是最后因为医药费太贵,李仁忠狠心的放弃了治疗,把儿子直接就拉回了家。
    一个多月后,李仁忠突然找队长报案去了,说是媳妇怕儿子连累他,所以带着儿子一起吃了耗子药。
    人已经没了。队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