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没受过,啥人没看过,咋就能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呢,只要给他机会,他有信心把那个小丫头给忽悠瘸了。
    这么想着,他一下子就有了信心,跑啥跑,一个大男人还能让尿憋死。有问题想办法解决呗,再说那丫头既然当时没对自己下手,估计也是对自己感兴趣了,在没把自己研究明白之前,应该不能再对自己下手了。
    想明白这些,他三两下把炕上的东西都一股脑的往炕柜里一塞,然后在炕柜里扒拉扒拉,拿出一个油纸包来。
    打开里面是几块槽子糕,他到饭桌底下拎起暖水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然后一口糕点一口开水的吃了起来。
    这心事一放下,就感觉到了身体的叫嚣,他从中午吃了一个窝头之后,到现在都滴水未进呢。
    他边优雅的往嘴里塞糕点,边心里琢磨着,也不知道那小丫头的针上沁了什么,是麻药还是毒药,总之都不是啥好东西,他醒了之后就感觉口干舌燥,很有上辈子他住院做手术全身麻醉后的感觉。
    想到小丫头手里的针,他就又想到了那盆子里的肉,他忍不住口水开始泛滥,心里越发觉得那丫头也是重生的。
    要不是重生的,他可想象不到什么样的小孩子能那么厉害,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