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摆王爷的谱,不免有些不识时务。今天是面对我李牧,他尚能如此胡作非为,他日若是面对洋人,若还是如此的不知收敛,那岂不是要惹下弥天大祸?”
陈老头现在也不拿李牧当小孩看,听完李牧的话,陈老头略微沉吟,半遮半掩的说出一番令李牧颇感意外的话:“小王爷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咱们幼童出洋肄业局里,这其中有些隐情,我也不便说与你知道,小王爷纵然是骄纵了些,终究也还是皇亲国戚,你这般丝毫不留情面,可曾想过你的将来?你是个很聪明的人,若是勤学苦读,将来或可为国之栋梁,但若是因为一时不慎,坏了自己的前程,何其不智啊——”
恐怕想破了陈老头的脑袋,也想不出李牧现在就打着脱离幼童出洋肄业局的主意。
这也怪不得陈老头,陈老头虽然是清帝国的翰林,当朝三品大员,终究也是有陈老头的阶级局限性,就和陈老头脑袋后的辫子一样,“忠君”思想根深蒂固,思考问题无论如何也跳不出这个范畴。
小胖子身为一位“郡王”,如何能出现在留童的队伍里,一直是李牧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个问题,按说就和李牧不该出现在这个时代中一样,小胖子身份尊贵,也不该出现在这里,想来这其中肯定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