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扑去。
惨叫声顿时震天般响起,夹杂着钢筋抽打在皮肉上的沉闷声音,伴随着凄厉的哀求声和令人牙碜的骨折声,宛如地狱。
“塞缪尔先生,知道我是谁吗?”李牧不管牢房里的惨叫声有多么凄惨,蹲在塞缪尔面前心平气和。
看着眼前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塞缪尔仿佛看到救星一样一把抱住李牧的腿:“你是里姆先生——求求你救救我,里姆先生,我不想死在这里,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在报纸上胡说八道,我向你道歉,我道歉——”
李牧能清楚的感觉到,塞缪尔已经恐惧到极点。
应该够了吧——
李牧看着塞缪尔湿漉漉的裤子,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哦,还有一道程序要走——”查德抬手叫过来一名警察,一把抓起塞缪尔,就像是拎小鸡崽一样扔过去:“给塞缪尔先生洗个澡,顺便换件衣服,看来塞缪尔先生要走运了——”
仿佛是感觉到悲惨的命运离自己越来越远,塞缪尔不再挣扎,也不再嚎哭,就这么痴痴呆呆的任由那名警察拖走。
“辛苦了查德,嗯——这点心意请兄弟们喝茶。”李牧随手递给查德一个信封。
挺厚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