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堂里,就剩下华天刚和林仲秋了。
二人交往数十年,情重谊重。
所以,华天刚便单刀直入,说道:“林兄,罗诚虽然侠骨英风,仗义救下乖侄女。但是,对于门派出身之事,他一直左右顾盼不言。小弟以为,此人必有难言之隐。”
林仲秋点了点头,起身为他倒酒,然后落坐,说道:“老夫观察多言,与弟同感。若罗诚真是朝廷通辑犯,可会给龙泉山庄带来灭庄之祸啊!何况刚才人多嘴杂。唉,有恩不报非君子,愚兄也左右为难啊!偏偏小女又无城府,当众要求赠剑报恩,老夫若是不从,当众难堪啊!如今无别人,请弟指点迷津,如何处置此事是好?”
华天刚闻言,登时计上心来,低声笑道:“林兄不必为难,小弟倒有一计,一是可察罗少侠之身份,二是可确保龙泉山庄安全。”
林仲秋急向他敬酒。
两杯举杯相碰,各自一饮而尽。
林仲秋起身又为华天刚倒酒,然后落坐。
华天刚又压低声音,附耳笑曰“如此如此”。
林仲秋闻言,先是脸显为难,接着是不住点头。
恰好,林巧倩服侍罗诚入睡之后,回来了,见状笑问:“喂,两个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