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过了吗?”话是如此,却羞涩除衣。
果然,她白晰的脖子上有一个项圈,后肩膀有一个胎痣。
罗诚细瞧之下,不由口水直咽,说道:“快把衣服穿上,不然,我又忍不住了。”
傅瑛羞涩握拳,擂了罗诚一拳,便赶紧穿好衣服。
两人牵手出来。
薛临眼泪汪汪地问:“怎么样?对上了吗?”
他把钥匙递与罗诚。
罗诚把钥匙递与傅瑛。
傅瑛只得又跑回山洞里除衣,拿钥匙一开项圈的那把锁,果然把锁打开了。
刹那间,她激动无比,心酸无比。
她想想那天罗诚“中毒”倒地,自己苦苦哀求傅雄赐予解药,营救罗诚,并握刀以死相胁。
但是,傅雄不为所动,并说女儿算什么,有子足矣。
现今想来,原因在此。
她“呜”的一声,就哭了。
她边哭边取下项圈,穿上衣服,又跑了出来,一把跪在薛临跟前,泣声说道:“爹,女儿不孝,一直认贼为父。女儿给你磕头了。”
“不不不,感谢傅雄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别磕,别磕,头磕破了,乖女就难看了,帮主会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