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要好好的学学军旅行伍。将来,你们可都是啊塔的继承人啊!”
巴尔阿丹、巴尔阿珊在父亲身前止步。
巴尔阿丹心慌慌的,又神情凝重地说道:“啊塔,山上的都是罗诚的兵。请啊塔放过山上的兵。女儿姐妹俩已经是罗诚的人了。三天后,罗诚就要来凉州迎亲。”
此时此刻,她也不怕羞了,大声如实相告,紧急相劝。
但是,她说罢,却羞得低下头来,不敢目视左右,也不敢目视其父。
巴尔乌龙海闻言,惊骇反问:“什么?”
他如此大吼反问,如半空惊雷。
左右将士吓得纷纷后退。
巴尔阿珊羞赦又斗胆地说道:“什么什么?啊塔,这可是你定下来的臭规矩。让我们姐妹俩十三岁开始就蒙上面纱,声称我们姐妹俩长到十八岁之后,哪个第一见过我们姐妹俩真容的男子,便是我们姐妹俩的夫君。正午时分,罗诚不仅第一个见了我们姐妹俩的真容,还亲了我们姐妹俩。你说,他是不是我们姐妹俩的夫君?你现在想为你的教诲和誓言赖帐吗?”
她说这话时,振振有词。
但是,她说罢,却羞得低下头来,不敢目视左右,也不敢目视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