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长长的列车在广阔无垠的华北平原上呼啸而过,初秋的田野里刚刚开始结穗的庄稼,被劲风带的一起转过了头。
听着同车厢的两个旅客,用比较晦涩的方言不断聊着家常,李瑜轻轻的将手里的一本书倒扣在茶水架上。
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景色,李瑜不知不觉就陷入了沉思,自从一个多月前在三中门口,和安秀云的谈话结束后,他经常习惯性的发呆。
倒不是被安秀云说的那些匪夷所思的话唬住了,而是心里一直有种荒谬绝伦的感觉,似乎自己一直生活在梦里一样。
“马上都要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种老顽固么?上一世又不见你们出来乱搞!”冲着窗户上自己模糊的倒影撇了撇嘴,李瑜拍了拍对床的老猫。
“看着点东西,我去吸烟!”见老猫睡的口水直流,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李瑜也不管他清醒没有,将手里的黑色小皮包扔给他,自己拿了一盒香烟走出软卧隔断。
站在火车连接处,李瑜抽出一支香烟,没有马上点燃,而是放在手里不断的捻动,不时的还放在鼻端轻嗅一下。
“臭咸鱼你吸烟了?!咦闻起来好熏人啊!”鼻翼微微的抽动,故作反感的娇俏模样,安然永远都会用自己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