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省城时,火车上人太多,对于近在咫尺却挤不过去的洗手间,李瑜有着十足怨念,所以两人也没有喝啤酒,要了一瓶半斤装洋河老白干一起分掉。
吃完饭,微醺的李瑜又跟饭店老板借了胶带,小心的把剩下的三百块贴在腋下,看着李瑜小心翼翼的样子,薛冬至紧张兮兮的扫视周围。
“外面小偷这么多么?”
“小心无大错,诸葛一生唯谨慎!”
看着薛冬至还是一脸防贼的样子看身边的人潮,李瑜笑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放松些。
两人检过票被人潮汹涌着挤上车,等到了座位处,薛冬至已经酒意上头,他保持着最后的一点清醒,把李瑜推到靠窗的位置,然后自己坐在靠走道的位置。
看着靠在自己肩膀呼呼大睡的薛冬至,李瑜不由得羡慕万分,上一世李瑜毕业后有几年经常跑业务。
每个月有二十多天是在火车或汽车上度过的,当时李瑜就特别羡慕坐车能睡觉的人,上车眼睛一闭,睁开眼就到地方。
小心的侧了侧身子,让自己和薛冬至都舒服一些,感觉着绵软的四肢,李瑜心里暗暗苦笑:“喝酒误事啊,以后不能这么放纵自己!”
微闭着双目,李瑜开始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