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咱几个走了?”马敢听到这里,发现和他在小卖店里听得差不多,他不由的焦急的连声发问。
“这……俺也不知道啊,俺以为你和壮子哥跟他谈好啥了,俺就没多问,再说那个李瑜,眼睛扫我一眼,就吓得俺不敢说话,可怕人了,俺不敢问。”老猫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渐不可闻。
“艹,我谈好个屁,你就不怕他把咱三个,推到那个犄角旮旯杀了吃肉?”骂了老猫一句,马敢翻身趴在三轮车后面的扶手上,探头看向李瑜。
就见李瑜和薛冬至两个正气喘吁吁的推着车,晚上气温下降,但是凭借着路边偶尔几个路灯,能够看到他们两人,嘴里喷出的白气,和头上冒起的热气,混杂在一起升腾不休。
“爷、爷爷”咽了一口唾沫,马敢艰涩的喊了李瑜一声。
“呼……呼,有事说事,不用总这么乖!”
“俺就是问问,您老这是要推俺们去哪?俺兄弟病的快不行了,您要想干啥,就冲俺来吧,饶了高壮这一遭!”
“呵,推你们去哪?找个犄角旮旯杀了吃肉,快过年了,备点年货!”
“额……”
听到李瑜这么说,马敢不由得尴尬起来,明显是刚才自己呵斥老猫,声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