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大夫直接让把病人带过来,李瑜招呼马敢两人抬高壮过来,那个五十多岁的大夫不慌不忙的,翻了翻高壮的眼皮,又摸了摸额头。
“烧了几天了?你们也不怕烧成脑膜炎?这肺子都烧出破音了,你们自己听听这呼吸,跟风箱似的!”
埋怨了几人一句,大夫直接从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大铁圈,上面密密麻麻的挂满了钥匙。
不理面面相觑的几人,那老大夫直接去了挂号室对面的配药室,不一会就拿着一套输液装备回来了。
“傻愣着干什么?抬着他跟我找个病房,我这屋又没地方给他躺!”老医生在办公室门口翻翻眼皮,毫不客气的斥责几人。
看着马敢和老猫又抬起高壮跟了出去,李瑜还傻乎乎的站在办公室里,挠了挠后脑,李瑜寻思:“我上次去医院是什么时候来的?我记得好像跟这次有点不一样啊?”
回忆着上一世,自己四十多岁时,有一次咽喉发炎,去医院挂号排了一上午的队,然后普通医生看完,让转主任医师,等主任医师看完又让第二天挂专家号。
等胆战心惊了一夜的李瑜,第二天挂上专家号,三十岁上下的“专家”又让自己,把医院能做的检查做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