磁带,又拿了三五本一起塞到大衣几个兜里,直到鼓鼓囊囊的塞不进去,才结伴一起出了病房。
“老猫你跟着你杆子哥,他就是个没脑子的,你看着他点!”高壮见人都出去了,在病房里冲着走在最后的老猫招呼一声。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高壮和熟睡的小土豆时,高壮拿着李瑜手写的销售计划,出神的看着窗外冬日里难得的明媚阳光。
“李瑜你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此时正在推车赶往雪城师范的薛冬至,忍了半天也发出了类似的问题:“小瑜,马敢和高壮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们?可怜人而已!”一边推着车子,李瑜一边淡淡的回答。
“就因为他们可怜,你就这么相信他们?那可是咱们一半的磁带和八成的啊,你还给他们写计划和那个、那个什么沟通话术?”薛冬至的两个眼睛鼓的大大的,似乎想看穿李瑜脑子里的想法。
“哦?我不是试探他们了么?怎么你觉得他们不可信?”李瑜浑不在意薛冬至的焦急,而是语气平和的反问。
“这不是他们可信不可信的问题,而是一半的磁带和八成的啊,他们自己干,都够掀翻咱们的了,老姜,你说句话啊,你不着急?”薛冬至见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