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个富家少爷,竟然要亲自给他们这些苦哈哈做饭,高壮心里涌起了“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动。
被当做跟班的薛冬至,此时正在心里偷偷嘀咕:“平时懒的要死,一年到头在我这蹭饭,吃完抹抹嘴就跑,碗都没洗过,今天这么勤快。”
五花三层的猪肉被李瑜切成了寸许的大块,猪油更是小心的刮了下来,高壮他们平日煮烂菜叶子的大铁锅,也被几个小兄弟反复洗刷了七八次。
这些汉子也不怕冷,从仓库边上一个压力井,打上来一桶桶的凉水,恨不得把直径一米多的黑铁锅刷漏。
这口锅是他们唯一的做饭用具,是老猫从自己老家背来的,老猫家是善洞省那面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不过这小子十二三岁的年纪,背着这口大锅远涉千里的来到北疆省,高壮他们是从火车站卸货的时候,从火车上“卸”下来的这个家伙。
砖头磊的土灶下面,大块的木头柈子被塞了进去,马敢贼头贼脑的从一旁拎出一个脏兮兮的塑料桶。
小心的在木头上浇了一些桶里的液体,然后就划了根火柴,噗的一声,火苗子就蹿了起来。
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那个五斤装的塑料桶,李瑜没有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