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家伙的惊诧,薛澈表现的十分淡定,他轻轻的夹起一片红肠,放进嘴里细细咀嚼,似乎在品味龙肝凤髓一般。
足足过了一分多钟,薛澈才将嘴里的食物咽下,端起酒碗呷了一小口,等他抬起头时,眼里有一丝淡淡的哀伤与追忆。
“身如桅杆脚如船,伸缩如鞭势如澜。神藏一气运如球,吞吐沾盖冷崩弹。临敌如游鱼戏水,出手似弹灰抛锤。彼若抢来我先去,忽成铁楔入脊髓。”
老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原本清亮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似乎看透时间的长河,看到久远的情状。
六十年前的津门龙蛇混杂,西洋人、东瀛人、军阀、黑帮、会道门,都想在这里分一杯羹。
中山先生建立的国术馆也坐落于此,原本强国强种的国术馆,因几代大师的先后离世,渐渐衰落。
一个阴云密布的秋日午后,华夏最后一个公认实战大师李存孝的追悼会上,所有国术馆的教师、学徒都神色黯然。
“太极、八卦哎,现在连形意也没有宗师了啊。”
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在追悼会现场悠悠响起,所有人的脸上更加失落,没有人去寻找声音的来源,因为这是事实而已。
天南海北的拳师们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