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摇摇晃晃的汉子,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上一支烟,就好像家里来了顾客,却懒得起身的普通后辈一般。
“这、这塔山可是好烟,我这小店没有三条啊”中年人干干的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的解释到。
“没有三条?有多少拿多少,把你家能吃的一起装上算钱。”汉子也不在意中年人的紧张,而是有些不耐烦的继续吆喝。
原本他们在省城就是横行霸道的主,早已经习惯普通老百姓见到他们,满脸忌惮和紧张胆怯的样子。
“哎、哎”
听了那个汉子的吩咐,中年人连忙点头答应,早把薛冬至之前和他说的话,忘到爪哇国去了。
此时在这中年老板的心里,什么四折的、磁带,哪里有自己的命重要,他可是看到进来的四个汉子,怀里都是揣着砍刀的。
一直在窗边吸烟的薛冬至,见到中年老板怂了,只好若无其事的将烟头在窗台上捻灭,然后很自然的走到柜台边。
“三叔,咱家除了烟酒,哪有什么吃食好卖?”
“这”
中年人原本的话语,再看到背对着四个大汉的薛冬至,眼里闪烁的寒光时,全部跟着他的唾液一起干咽了下去。
“没有?”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