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
“嘭!”
“噗!”
各种奇怪的声音,在小卖店里响了足足五六分钟,才彻底消停下来,四个大汉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
地面上东一滩、西一片的血渍混杂着某些奇怪的液体,空气中也飘荡着淡淡的臭气混杂血腥味道。
“冬至哥?这些杂碎的血怎么是臭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兄弟,抽了抽鼻子好奇的询问薛冬至。
不等薛冬至回答,一旁的老猫撇着嘴道:“都说了他们是杂碎、坏种,他们的血能是什么味?头顶长疮脚底流脓,肯定是流臭血。”
见到老猫接过话头,薛冬至正在努力回头查看自己的后背,虽然里面已经穿上了“盔甲”,不过衣服的损伤还是让他心疼。
看着这件八成新的军大衣,被砍的棉絮飘飞,薛冬至气哼哼的又用脚,跺了一下地上领头汉子的腹部。
“呲”的一声轻响,肉眼可见的从满脸横肉的汉子臀部,一块水渍洇透了厚实的棉裤和外裤。
“啧”
“咦?!”
看到这种情况,薛冬至嫌弃的嘬了一下牙花子,老猫和刚才发问的小兄弟也反应过来,这些家伙为什么血是臭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