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毛子没?”姜世勋一听是二十多年的老兵,连忙神色郑重了起来,然后有些好奇的问到。
“跟老毛子斗起来那会,我在藏区当运输兵呢,那时候跟三哥们闹过一场。”曾父脸上有些遗憾,毕竟三哥再怎么说也比不上老毛子本事大。
“你看起来也是上过战场的吧?”曾父从后视镜瞄了一眼姜世勋,语气很肯定的说到,脸上全是惺惺相惜的味道。
“嗯,南疆和猴子们干的时候,我是第一批过老街的!”姜世勋少有的脸上浮现一丝自得的味道,甚至将本就厚实挺括的胸膛又腆了腆。
“咦?你是驻扎南方的?”曾父语气有些淡淡的怀疑,毕竟姜世勋的口音完全就是地道的“京味”,不像在南方驻扎过的样子。
他们这些当兵的,如果驻扎在一地时间久了,口音里面不自然的就会带上当地的味道,尤其当兵进部队正是人格和世界观、价值观重铸的时候,口音变化更是明显。
“当时是在和高丽边疆驻防,不过军委掉我们营做先遣,所以我就带着同志们去了。”姜世勋的眼前,似乎浮现出枪林弹雨中一一倒下的战友和部下,语气里有些缅怀。
“营长?”曾父的眼睛稍稍瞪大了一些,不过后面的话没有再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