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人家要一起去沪市上大学的,总不能食言而肥。
心里有了决定的李瑜,收起所有杂七杂八的想法,手脚麻利的继续做饭,等到日头西斜的时候。
从省城开车赶回来的李国平,风尘仆仆的冲了进来,手里还抱着一箱“火烧岛”,刚刚把最后一盘菜端上桌的李瑜,看着箱子上的商标,嘴角不断抽搐。
这种冰场酒场产的白酒,跟雪城产的高度酒相比,完全就是工业酒精和水果味香槟的差别。
早有心理准备的李瑜,连忙冲进主卧,从老爸的酒架子上,拿了一瓶衡水老白干,现在这种以前就很让他头疼的白酒,就是他的救命稻草。
“嘁!”
看到李瑜拿了一瓶“低度”白酒,李国平很是为老不尊的鄙夷一瞥,那眼里的轻蔑是如此的明显。
“你们喝好,一定要尽兴,我、我我还是个孩子,这个就挺好!”李瑜见老爸和大伯笑容诡秘的想要上前抢夺他“心爱”的老白干,不由得将酒瓶紧紧的搂在怀里。
“啧,李家的男人哪有喝这个的?乖啊,你过了年都十九了,听话把这酒给你老妈,这都不是男人喝的!”
义正辞严的李国安,完全不顾这酒是他酒架子上的珍藏,好像去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