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的。
“这后生这后生是不是家里等钱用啊,要不咱们?”大妈虽然没说完,不过传达室里的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说起来作为国家主人的工人兄弟们,谁平时不是“以厂为家”,家里缺点什么,厂子里有的下班就顺手带回去了。
至于今天护厂如此积极,说白了就是闲的,平时有周围的坏小子来偷东西,大家都是睁只眼闭只眼的。
“不能吧?我看他穿的挺阔气的,那件呢子大衣早十年不是首长都穿不上!”趴在传达室窗台的一个装卸工,语气迟疑着说到。
正蹲在门口哀哀哭泣的李瑜,听到装卸工的话心里暗骂:“早知道衣服好进不去,我换身带补丁的好不好?!”
不过这也就是随便说说,他本来就存心不良,想着来这里套路纺织厂领导的,怎么可能不穿最好的衣服来。
“嗨呀,你瞎猜什么啊,你没听他说么,这小子估计啊,是看上咱厂那个闺女喽,这是来嘿嘿!”刚才配合大妈表示誓死护厂的大爷,一脸过来人的表情说到。
“对哦,他刚才说什么有缘什么分的那话怎么说的?还挺有文化的!”
“那叫有缘无分,说的是有缘能见却不能在一起啊,哎呀这词啧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