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拜托你也使一个计策吧,我保证中计!”顾轻舟喃喃自语。
可秦筝筝最近太狼狈了,在顾轻舟手下一败涂地,这次居然很聪明的没有给顾轻舟下拌子。
顾轻舟欲哭无泪。
天气热了,女眷们要么穿短袖洋裙,要么穿无袖旗袍。
顾轻舟挑了件品月色疏绣海棠无袖元宝襟的旗袍,一条芙蓉色压花锦缎长流苏披肩,头发盘成高高的云鬟,带着一把珍珠梳篦,缓步下楼了。
顾缃还没有去打扮。
见顾轻舟装扮好,顾缃立马上楼,也换了套和顾轻舟类似的旗袍、披肩,甚至同样的珍珠梳篦。
软绸旗袍,像水纹一样荡漾周身。
顾缃的胸更大,腰更细,那软绸在她身上徜徉,同色的衣裳,她看上去比顾轻舟更成熟性感。
撞衫是谁丑谁尴尬。
“想让我做东施吗?”顾轻舟看着顾缃的打扮,心中微笑。
明明是顾缃模仿顾轻舟的,但她自负比顾轻舟更美艳,站在一起,顾轻舟会黯然失色,故而她成了效颦的东施。
秦筝筝看了眼顾缃,也很吃惊。
顾缃是打算让顾轻舟难堪,秦筝筝瞧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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