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急匆匆从南京回来,顾轻舟自当她是兴师问罪。
结果并非如此。
顾轻舟下楼时,只见司芳菲正好进门。
司芳菲穿着一件深紫色风衣,里面是浅色旗袍,鹿皮小靴,戴着一话。
顾轻舟有气无力,道:“你们先回去吧,药铺离不开姑父,微微也要好好念书。”
何微只得帮她掖了掖被角:“那我给你打电话,就不打扰你睡觉了。”
顾轻舟颔首。
吃了药,又添了床被子,顾轻舟沉沉睡去。
睡梦中,她梦到了司行霈。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手指还有雪茄的清冽。
“......还疼吗?”他问。
顾轻舟反手握住他的手:“冷,你上来陪我睡!”
司行霈却微愣。
旋即,他脱了军装,穿着短裤和衬衫,上了床。
他胸膛像有火。
顾轻舟靠过来,恨不能全部缩在他怀里。
然而醒过来的时候,枕边空空的,被窝里有个毛绒温热的,是木兰。
她怅然良久。
她的生活早已面目全非,而她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