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
何微想:原来是姐姐托他照顾我。
她怔怔的,一颗心乱跳,若不是疼痛感一阵阵似海浪席卷,何微都要以为眼前是梦境。
“......没有药了,我们有什么办法?我告诉你,你的女儿留在这里还有三分希望,带回去用什么草药,伤口感染恶化,就是死路一条!”门口传来zhong年人轻蔑的声音。
何微疼到了极致,想:“我是不是要死了?”
她疼得太过于厉害,眼前发黑,重新陷入昏迷zhong。
霍钺这才直起身子。
他蹙眉看了眼门口。
门口还在吵,zhong年男人那高高在上的口吻,霍钺也听到了:“你以为是什么小病?这是大病,是烫伤!要死人的!你们zhong药厉害,光退烧这一样,你们做得到吗?”
霍钺蹙眉。
这话,别说何梦德夫妻,就是旁边的美国人艾查理,听着也不舒服,道:“zhong医的退烧药有好几种,其zhong的安宫牛黄丸,若是能找到,现在用在这伤口上,肯定不错。”
艾查理刚刚担心过头,又因为劳累和疲倦,都忘了这茬,此刻想起,问何梦德夫妻:“你们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