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有课要上,也有会要开。过
年时给卫生部和学校领导拜年,顾轻舟隐晦提及,希望医学院今年能派个院长,她估计快要离开了。
她只是名誉院长,实际权力在副院长手里,倒也不忙碌。程
渝上午出门,黄昏时还没回来。顾
轻舟草木皆兵,怕她又出事,急忙喊了副官要去找人,佣人却说:“程小姐回来了。”虚
惊一场。顾
轻舟去了程渝那边,却见她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一
个年轻的女人,就是上次她们在酒楼遇到的那位。只
是,这女人今天换了件衣裳,不那么家常朴素,眉宇间的晦气也褪去了大半,眉清目秀。
唯一不变的,是女人脸上清晰的五指印痕。
“顾轻舟,你那个消肿的药膏还在吗?”程渝见她进来,二话不解释,径直问道。顾
轻舟道:“还有。”
她喊了佣人,让佣人去她院子里拿。女
人局促站起来。
顾轻舟端详了下,视线从她肿胀的巴掌印上移开,突兀问:“你......你是不是姓王?”
女人并不惊诧。此
刻的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