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出了这件事,新加坡估计要乱一段时间,你们怎么打算?还留在这里吗?”裴明夫问。
司督军道:“战斗过的地方,会产生归属感,别说我们,徐家和阮家也会留下的,你们家也是。”为
了它流过血,它才算是真正的家园。
“不过,总督府那些人,怕是要全部回英国去,看英国佬怎么安排接下来的事务吧。”司督军道,“从今天开始,新加坡就是个新的世界了。”裴
明夫又看了眼远处,海与天的交汇处,渐渐有了一抹青灰色,天就要亮了。也
许,今天升起的太阳,真的跟昨天不一样。产
房外的阮燕峰,一直在跟徐少安说话。白
远业自杀式的谢幕,让徐培的死永远成了迷。
“是他害死了徐培。”阮燕峰道,“他到死都在报复我们,让我们永远不知道答案。”“
这样也不错。”徐少安艰难支撑着腿,“我们都可以留一份幻想,你愿意相信他是被杀,我愿意相信他是自杀,我们都不至于失望。”
顾绍就走了过来。阮
燕峰转头,看了眼他,问:“产房里如何了?”“
还没动静。”顾绍道。